“如果他没有干坏事,那你大可不必担忧,毕竟县令不会冤枉一个无辜之人。”
木兮冷着脸,一副送客的模样,薛怡还想再说些什么,被琼枝拦住。
“薛姑娘,我家姑娘正忙着呢,劳烦您移步。”
“木兮,你见死不救,一定会遭报应!”
薛怡狠狠的瞪了一眼木兮,爬上不远处的马车,大抵是记恨上了木兮。
“姑娘,薛姑娘定是记恨上你了。”
琼枝苦恼的皱着眉,有些郁闷,那薛姑娘心思不正,她担心她会对姑娘不利。
木兮无所谓的摇头,语气浑不在意,“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
这说的琼枝有些好奇,“薛姑娘的父亲,到底做了什么坏事呀?”
“你很好奇?”
木兮迎着琼枝单纯清澈的眸子,忽然戏虐的勾着唇,“闲来无事,姑娘我带你看热闹去!”
琼枝还没反应过来,就一脸懵逼的被木兮带到了马车上。
紧接着马车就直接到了县衙,琼枝正巧瞥见薛怡站在一旁,而一位年约三十的妇人正在击鼓喊冤。
“那是薛姑娘的娘亲?”
琼枝表示惊奇,她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显得薛怡的爹爹好像真是无辜的。
“是啊。”
木兮笑笑,“今晚咱们就住旁边的客栈,等着明天看好戏吧。”
明日县令会审疑犯,届时一切真相都可以公之于众。
木兮派人给木礼传了个话,便带着琼枝在客栈歇下,等琼枝睡了以后,她偷偷从空间拿出一些画好的符。
大抵是从木礼那儿得到消息,次日木兮用早饭的时候,便看见君枳大步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
木兮有些无语,这人刚拜师成功,就如此散漫,也不知道薛老会不会生气。
君枳无奈的摊手,“薛家人正跪在老师门前求情呢,老师被闹得不行,这会儿悄悄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