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可以办个女学,这样也可以让女人们慢慢走出后院,不再拘泥于争风吃醋。
“师傅说的都对!”
徐子真心性单纯,虽然高兴,但并未起歹心,这是木兮最欣赏的。
他高兴的说:“师傅是大爱之人,做是都是善事,作为您的徒弟,定然事事以师傅的准则为准则。”
“不必如此拘泥于师傅的准则。”
木兮笑笑,小手一挥,那些箱子全部收进了自己的空间,又道:
“客栈里估计还有许多脏银,回头你让段若离带大理寺的人来交公。”
“都听师傅的。”
徐子真咧着嘴,虽然那些银子不能成为自己的,但想到那么多的金银珠宝,他心里乐颠颠的。
看的木兮不忍直视,直接将人带下了山,再三交代他。
“此事不可说漏嘴!”
如今除了自己,木兮谁也不信,这大批的金银,若是交了公,还不知道有多少被收入某些人的私库。
就比如右相,他库房的只会比这不多不少。
“师傅放心,我嘴严着呢。”
徐子真颠颠的应下,然后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换了个神色回了房间。
木兮这才满意的回了屋子,一眼就瞧见趴在塌上睡觉的琼枝。
她猛地拍了拍脑袋,就说自己怎么好像忘记了什么,原来是刚才情急之下她忘记帮琼枝解开迷烟了。
好在她是在塌上休息,木兮帮她盖好被子,这才转身爬上床休息。
……
徐子真回来的时候,段若离还没睡,正瞪大眼珠子看着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