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专栏中,张文怡女士将王砟的作品《痒》所诠释的时代退回到了世纪初的星海。那时候的星海还处于后殖民时代。
杨雪所演绎出的后殖民时代女性的都市触角。
便是对物质诱惑的有限抵抗,及时行乐的狂欢氛围,女性情欲的露骨表达,生活谎言的深情演绎,无由头的伤感,可操控的颓废。
过上等生活,付中等成本,享下等情欲……
《痒》以一种与旧星海气质精准匹配的范儿,以一种有底蕴的、华丽的方式,完美展示了“情欲”在当时和现在都作为国际化大都市的星海,那些骚动、膨胀的鲜活景象。
这么一阐述,很多还迷迷茫茫的网友们茅塞顿开,原来王砟写的歌里面还有这么多的道道。仔细一想,可不是么,那时候的旧星海,影视剧里面的近代景象,那些女性可不就和歌曲里表达的一样么。
抓紧时间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而且那个年代后来还有一首老歌,据说被美国人借鉴后重新填词,成为了美国音乐界知名度非常高的潮流歌曲。
怎么不解释不清楚,一解释之后,顿觉渣渣王的作品全都高大上啊!
网友们这才幡然顿悟,什么蚊子咬了有感而发,压根扯淡,明明就是张文怡女士说的,是因为时代的原因。
好歌不怕晚,经典永流传。
不过张文怡也是真敢说,她在专栏里直接写到:
“无需否认,《痒》这首歌曲实际上就是真正的靡靡之音,真正的淫词艳曲。这种音乐如果出现在历史上某个动荡的年代。在王朝更迭、天下易主之际,后世的史官及卫道士们一定会大声疾呼,将其定性为“亡国之音”。
似乎天下的兴亡,社稷的安危全部系于一首音乐。顺着这种逻辑思维理解的话,《痒》无疑是一件时下颇为有名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因为它既可以颠倒众生,又可以倾国倾城,然后国破家亡,商女不知亡国恨……
《痒》是最纯粹、最高妙的“中国风”,如果说在华语乐坛有古典大师之称的作词高手方山文的“中国风”是精雕细琢的“工笔画”。那么《痒》的“中国风”则是凌空虚蹈的“大写意”。
方山文追求的是形而下的“态”,而《痒》追求的是形而上的“道”。
《痒》的高明之处在于没有为了追求“画面感”而大量叠加、拼贴古诗词的意象,而是运用“留白”的手法给受众大把意念想像的空间。
而且歌曲演唱者杨雪小姐的唱腔曲曲折折,兜兜转转,带着鸦片般的香气,丝绸般的曼妙。如同明清艳情小说里那些天生媚骨,而灵肉被遏制的女子在深宅大院的某个隐秘角落里叹息中的憧憬,**后的追忆……
葡萄架与海棠花的销魂幻影,玉体与云烟的交融铺陈,《痒》是伫立在人性边缘的一口深井,《痒》是悬崖绝壁上的一朵恶之花!
……”
如果说王砟的蚊子咬解释把《痒》推上了风口浪尖,引得无数人失笑出声。那么张文怡的解释就为其歌曲以及乐理本事赋予了一定程度的艺术含义。
一众网友歌迷这才发现,原来王砟并不是随随便便被蚊子咬了之后才创作的,其背后还有这么多可以说的道道。
只不过,有才华的人比如张文怡她才能一耳分辨,可诸如郑万全、铁林森之流完全就是为了黑而黑,绣花枕头一肚子稻草!
《痒》这首歌,便在多方激烈的争论之下吸引掉所有的目光,在流行榜单上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