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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不可以。
在突兀静默的几秒钟里, 明少当家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件事。
察觉到得有些晚。明危亭向后退了一步,还没来得及想出新的答案,就被笤帚毫不留情地轰上了楼。
骆炽正在厨房烧菜, 身后的门忽然被人推开。
他听见声音,刚回过头,就看见快步跨进门的明危亭:“怎么了?”
“说错了话。”
明危亭说:“夫人的身手真好。”
明危亭同他打了个手势, 避在门后,探身向外看了看。
骆炽不明就里, 跟着一起藏在新朋友的身后。
他把锅铲放回去,勇敢地探出头, 帮明少当家望了望风。
妈妈还在楼下。
妈妈在楼下, 不知道为什么, 还有个敞开着的大号行李箱。
可能是要把逃上来的明少当家装进去扔海里。
结合刚才聊天里有关土匪的内容,骆炽忍不住发散了一会儿思维,自己把自己逗笑了, 又把小厨房的门轻手轻脚合严。
骆炽他举起手,摸了下明危亭的额头:“要不要紧?”
明危亭摇摇头:“没关系。”
他已经反思过了自己的回答,向骆炽请教:“岸上的人接到邀请,是不是不会立刻就动身?”
在来之前, 明危亭已经严谨地做了计划。
船在海上走,没什么停留的必要, 所以只要同意邀请,接着就会改变航向。
明危亭每次向父亲汇报自己要走,都是下一秒就转舵, 不会再原地打转耽误时间。
这次他回去, 找机会去和父亲聊了聊。父子两个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坐下来谈心, 关系变得比过去近了很多。所以在转舵前, 两艘船的灯语也比平时多交流了三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