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利甜心中几乎没有什么善恶观念,即使现在看起来对晴子的态度十分和蔼,但这只是一种表象,就像是实验室中的科学家,稀奇又饶有兴致的看着玻璃窗中的小白鼠。
看起来真活泼啊。
只可惜是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安室透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两人看似和谐的氛围有些刺到他的眼睛。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晴子的脸上有不注意绝对发现不了的微红:“怎么会,这几天还要麻烦安室先生了。”
安室透出现在这里还要从昨天半夜讲起。
琴酒在给晴子热牛奶的时候接到了一个来自朗姆的紧急任务。
虽然很是不爽,但在最后的紧急关头,他不能出现纰漏。
如果被‘那位先生’发现他已经不再认真对待任务,他现在秘密谋划的事情就可能会被发现。
于是安室透这个好用的工具人就被丢来照顾晴子,直到五天后晴子出院。
被用枪抵着脑袋交代了事情后,安室透也只能苦笑着答应了下来。
这种事情在电话中不能讲吗,还要半夜杀到他家。
他差点就掏枪了。
不,不是差点。
他已经掏枪了,但是被琴酒毫不留情的一枪打飞了。
百利甜把手中的药物放到自己带来的托盘上,起身看着这个组织内神秘的波本。
和贝尔摩德一样的神秘主义者。
当然他也是。
“你好,我是空阳警官的主治医生,东海雾一,请问您是空阳警官的......”
安室透没有和百利甜一同出过任务,自然不认识这个和他齐名的情报人员。
“为什么会是医生来换药?”不同于晴子,安室透对这些细节十分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