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跟着又想，也可能是没挂。
那女修士腰带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怪了，”沐寒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声，“我怎生觉着这位道友跟在发光一样。”
她匆匆忙忙收回视线，那女修士修为定然远高于她，她长时间这么盯着人家看，有可能构成冒犯。
大概是看出了沐寒此时在想什么，伯赏说了一声：
“那是道韵。”
沐寒直接接上了伯赏的话：“所以我看着她觉得显眼。”
“......对。”
沐寒却想起，自己在黑夜中见过丁燃，也见过李康榕等在仙宗中名声颇盛的强者，但好像没人能给她这种突出人群的“鲜明”感。
是那人本身太过“平凡”所以反而促成了反差？
沐寒觉得这个想法太过儿戏了。
“她修的道特殊一些。”伯赏道。
“是什么？”
伯赏那头顿了一会儿，后才道：
“有些复杂。
“或许你可以将之类比成你的万象，以及李康榕的天网。”
李康榕的天网，是“约束”。
但从另一方面来讲，也可以看作是多种道意的混合——
李康榕对各种大道领悟越深了解越深，天网的能力便会越强。
不过她若是并不着重修行其余道意，单就约束之道修行，能力也是可以持续精进的。
而伯赏此时类比的着眼处，便在于前者“混合”上。
沐寒一听便明白了，不过还是觉得这人看着普普通通，却又莫名让人觉得她特殊、显眼。
过了少顷，她猛地回过神来；此处多家势力人员混合，暗处或还有心怀不轨之辈窥伺，这女修士给她的奇怪观感，或许正来自“威吓”。
有可能是那位女修士有意彰显了自己的能力、威胁——一方面是为着自己背后势力的颜面排场，一方面是在针对暗处可能存在的敌人。
这么一想，许多事情便通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