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盏一定也觉得他莫名其妙。
亦或是,喜怒无常。
甚至是小肚鸡肠。
丢脸。
“其实我那个时候问凤襄哥纯粹是因为——”秦云盏忽然出声,没头没脑的解释道:“他离我离得近啊!”
师云琢:“?”
师云琢:“......就因为这?”
“那不然嘞?”秦云盏说:“我要是爬上桌子专门去问你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才比较奇怪吧!”
师云琢:“。”
他默了两秒,咳嗽了一声。
“我不觉得这个问题无关紧要。”
秦云盏若有所思:“喔,那我懂了,下次有问题先问你,就算你不理我,我也会趴到你的耳朵边上,一字不落的告诉你!”
师云琢上挑眼尾,睨他。
“谁让你是我师兄呢!”秦云盏摇头晃脑道。
师云琢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觉得秦云盏很有“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天赋。
他挪开目光,板着脸道:“那也不用,知道谁是你师兄就行。”
“所以师兄,我到底有没有入道啊?”秦云盏扯回正题,他终于表现出了该有的紧迫感。
“硬要说的话,你入道了,且是以剑入道。”师云琢说:“单从方才那一剑来看,修为起码到了炼气的中后期。”
秦云盏大喜过望:“哇!!!我就知道!!我好厉害!!”
“可除了那一剑——你没有半点引气入体的征象。”师云琢的话锋急转,轻轻吸气,“这很奇怪,我都不明白其中缘由。”
秦云盏的笑容僵在脸上,“那我这到底算啥?”
师云琢沉吟道:“若是别人问起,你就说入了,但又没完全入。”
秦云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