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青嘟囔了一句不知道什么,抱剑起身。
临走时她扔下一句话,“帮我看一下这块地,谢了!”
这块地,什么地?聂雨歇四下环顾一圈,只依稀觉察到此处有灵力波动,他非阵修,自然看不出其上那繁复的阵法轨迹出来,但毕竟是朋友约,他沉思片刻,从芥子囊中掏出一块木牌,上书“此有恶犬”三字立于这块地之上。
旁人见了,果然退避三舍。
演武台位于高处,四面用着铁索相连,放眼望去,只能见到滔滔云雾。
明明在演武台下还是可以见到四方擂台的,但登上演武台上,却什么也看不到。
习远腰间别着他那一把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兵器,那兵器通身狭长,兵鞘很深,叫人看不出内里的底细。
江天青倒提长锋,两人位于演武台对角两处,呈两相对峙之势。
开打之前,江天青懒散问道:“之前我便想问了,你这把兵器到底是刀,还是剑?”
习远之前拂过腰间长锋,眼底突然带上某种奇异的色彩:“你今日不妨试一试!”
“看我修的是刀,还是剑!”
亦或是刀剑双修。
习远在心底补完了这句话。
江天青朗声一笑,“好,那我今日便试上一试!”
他们二人皆穿着文华台同种样式的校服,皆宽袍大袖,行动起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远远看去,二人皆容色苍白,发色乌黑,若不是发型不同,一个懒狗披头散发,一个梳着高马尾,倒像是在照镜子。
此时,文华台四周的流云似乎也停滞下来了,静静等待这一战的到来。
天地之间静寂无声,只待少年出剑。
演武台论坛之上,今日已经结束了一场比武直播,按照文华台惯例,一天只播一场,出乎众人意料的是,一场直播又悄无声息地出面在了演武台论坛之上的首页。
有人点进去一头雾水:
“这谁和谁打啊,怎么没见过这两人?”
“按照惯例不是一天播一场吗,怎么今天播两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