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谢卿辞问得很直白:“是否同咳房?同咳房是否同咳床?”
这个问题确实很关键,而且难以回避。
清萤问:“你怎么想?”
谢卿辞言简意赅:“以你意见为主。”
清萤脸红了,她张张口,实在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总觉得无论同意不同意都很社死。
而且无论哪一头,她的想法都不是很强烈。
或许这种犹豫本身就说明着一种答案。
她想了想,心里浮现一个绝妙的主意:“我们扔骰子吧。”
谢卿辞:“?”
“首先用它决定婚后是否同.房。”清萤说道,“点数小同,点数大不同,你觉得怎么样?”
问到最后一句时,清萤专门放缓了语速。
她相信师兄能听明白自己什么意思。
首先,她是绝对不会作弊的。她的态度属于咸鱼躺平状态,不管什么结果都接受。
其次——这个扔骰子不必公平。
无论骰子结果是什么,她都认为是天意。
谢卿辞轻声道:“好。”
清萤从自己的芥子袋中取出一颗骰子。
谢卿辞问:“你怎么还随身带着这个?”
清萤说:“有时候不知道吃什么,我就会扔骰子决定,或者在修行快坚持不下去时,用骰子点数决定时间长度。”
谢卿辞颔首表示了解。
她双手合拢,轻轻摇晃,神色严肃,摇了几下——她没感觉到有灵力干扰,轻喝道:“开!”
骰子咕噜噜滚到桌面,打了个旋停下。
她下意识屏住呼吸,探过脖子看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