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牙叼着那块结实腺体的纪宁晕晕乎乎,嘴里仍旧品尝着刺激的酒气,脸上的红晕不知是fa情期的生理因素还是醉酒的影响,下一刻却被一只大手阻挡,一把揽进怀里。
“要……咬……要咬……”
纪宁不满地瞪着眼前的人,水波荡漾起一阵令人心醉的ai昧,宽松的衬衫领口被扯开一个略大的弧度,露出一片白皙的细腻皮肤,连带着那方可爱的软肉也尽然落出。
苍旭咬牙切齿,死死盯着面前迷瞪的人,两只大手握住作乱的细白手腕,一字一句地问:“我,是谁?”
“我是谁?!”
纪宁歪了歪头,迷蒙着水汽的眼睛眨了又眨,似乎是在辨认面前人究竟是谁,似乎是对回答有着下意识的回避,胡乱地想用哼唧声搪塞过去,却不依不饶,轻飘飘地身体被晃了又晃。
更可恶的是,那仅仅泄露一些的朗姆酒信息素被面前恶劣至极的alpha故意收了回去,似乎是要借此逼迫、要挟。
纪宁双眼含泪,望着面前吝啬至极的讨厌alpha,拳头无力地挣了挣,没骨头似的捶了下男人的肩胛骨,不耐地贴上了男人僵直的胸膛,声音闷闷地,茫然中透着一丝丝清明。
“唔……是、是苍……苍旭。”
“你是……”
“苍旭——”
不满委屈懵懂的声音刹那间抖成一句破音,纪宁浑身颤抖的不像话,两眼无神、茫然极了。
身体霎时间失去控制权,双手无力垂落却被男人一只大手反握在手中,软绵绵的身体滑落,遇上了另一具滚烫、凶悍的身躯。
然而,最无法忽视的还是后颈腺体里不断注入的刺激性烈酒气味,狂暴的信息素争先恐后的涌入,却在遇到草莓甜酒的那一刻变得温顺、听话,如同老实本分的家犬一般,舔舐、讨好着娇气的甜酒。
和omega温顺退化到几乎不带任何攻击性的犬齿相比,alpha锋利的犬齿生来就带有破坏和极大的咬合力。
齐整、尖锐的没入那软到一按几乎可以汪出甜水来的腺体,恐怖地力道和控制力,以及疯狂涌入、tiao逗、席卷身体每一个角落的朗姆酒让纪宁终于生出了几分恐惧。
他开始推拒,两只胳膊抵了又抵,在眼圈里打转许久的晶莹顺着眼角一股股滑落,没入鬓角,染成亮晶晶、湿漉漉的一片,几乎耗尽全身力气才摸到后颈,却只有带着湿气的扎手的发茬触感。
两人身上被纪宁不知哪里沁出的甜水浸润了个彻底,一拧都能挤出水来。
酥麻和痛意交缠,被强行扭转性别的初次fa情期,面对从未遭受过的凶悍标记,纪宁两眼一闭,承受不住巨大的复杂折磨,就要晕过去。
失去意识前,是轰然打开的后车门,扑面而来的荒漠沙砾气息,混着极度凌冽、甚至带着森然的寒松气息,以及一句颤抖里夹杂着愤怒到极致的咒骂。
“苍旭,我□□……”
都兰腺体滚烫到极点,强撑着找回了捡柴的谈卓。
心尖震颤着看清面前混乱的场景和骤然袭击、愤怒到极致,暴虐的alpha信息素,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少爷不是alpha吗?这是什么xian制级玩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