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陆开口，“我去拿吧。”
“好，去吧。”时玥又安然地靠回床头。
卓陆很快拿着书回来，还挺多的，十来本的样子。
时玥随便拿起一本，那好像是一本儿童读物，还有配图。
她在确定自己看得懂后，随口问卓陆，“你在学吗？”
卓陆看着她，没有出声。
时玥忽然反应过来。
对了，这个问题好像原主问过，还因此取笑他一番。
她继续翻着手里的儿童读物，好一会儿，她嘟囔似的开口，“对不起。”
卓陆微微讶异。
他转眸，深深看着她，应了一句：“没关系，过去了。”
女人闷闷地“嗯”一声。
好一会儿，她又开口说话，也不知道是问他还是问自己，“真的可以过去吗？”
卓陆捏着书本的纸张，低声说，“可以。”
他看得出来，她已经开始放下，这本身就是一件好事。
这是两人第一次这样心平气和地聊这些，不过却也没有深入话题。
卓陆看出她困倦后，拿着书起身，“睡吧。”
他走到房门口，听到她在身后轻喊。
“卓陆。”
“什么？”
他转过身。
时玥直接问，“你要不要过来睡？反正都要开着空调。”
房间似乎安静了一瞬，卓陆眼神深邃看着她，又听到她说，“你把你那个小床搬过来嘛，放在这里不就好啦，免得外边的人说我虐待你。”
卓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