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自己看着院子里的两麻袋鱼,沉思,发愣。
顾重山和顾重木两兄弟回来,扫了扫身上的雪后,给许草丫倒了碗红糖姜水,催着她说:“草丫,赶紧喝,暖暖身子。”
顾重山又和顾熙寒说:“熙寒,你跟我去棚里挑荠菜去。”
顾重木又从炉子里夹出一个红薯给许草丫,说:“草丫,这个也吃了。”
“好。”
许草丫乖乖的回着话。
心里嘀咕着,今儿个三爷爷怎么也好奇怪,不叨叨她在湖边呆的太久了,竟还给拿吃的喝的?
顾熙寒跟在顾重山的身后又回到了那个地方,站着等顾熙辰。
“爷,这人你认识吗?”
顾熙寒看着雪堆,开口问说。
顾重山摇了摇头,说:“不认识,应该不是咱们这片的的人。”
过了半个多钟头,顾熙辰带着五个公安同志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几人合力把埋在雪堆下的人给扒拉了出来,给他身上盖了麻布遮好,而后四个公安搬到担架上抬着走了。
留下的公安同志和顾家爷孙三人说:“感谢几位同志,这人我们就先领走了。”
话说完,公安同志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顾熙寒看向沉默不语的顾熙辰,问:“大哥,你在公安局那听到什么了吗?”
顾熙辰点了点头,说:“公安同志说那位极有可能是前段时间承受不住儿子牺牲打击投湖的老太太,老太太失踪后,家里人就报了案,也找人在湖里捞了,可一直无果———”
唉———
顾家爷孙三人,心里都不是滋味。
尤其是顾重山,没人比他更能体会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了。
嘴里不忘叮嘱两孙子说:“这事儿别提了以后,特别是你们三爷爷问,就说不清楚好了。”
顾熙寒边走边问顾重山说:“爷,草丫钓的那些鱼,怎么办?”
顾重山重重的‘哼’了声,说:“能怎么办?该怎么吃还是怎么吃啊。这明草湖那么大,每年夏天都会淹死几个人,地下面埋了多少人,上面种的庄稼还不照样吃———”
爷孙三人也没进砖瓦房,直接去了棚菜的棚子里挑了不少荠菜,顾重山又把昨晚被糟蹋,踩在土里的辣子给摘了下来。
他蹙着眉头问顾熙辰,说:“公安同志有说那两个小贼要怎么处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