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草丫冷嘲热讽的说。
“许草丫你胡说八道什么?”
程西行见身旁的牛红丽看自己的眼神不对,立马坐起身怒吼说。
“刚才是不是这里传出来的声音?”
“好像是的,这院子就住咱们肉联厂的程会计,我下班的时候看到他和牛红丽一起离开的,不知道回没回来?”
“会不会是他们两人在屋里搞出来的动静儿啊?”
“你别胡说,怎么可能呢?牛红丽同志可是咱们副厂长的女儿,要是被人听到了去,小心你没好果子吃。”
“我也就说着玩儿,你听个乐呵,谁信谁傻。”
屋外的两个女同志的交谈声让牛红丽和程西行脸瞬间惨白了起来,许草丫笑着和两人说:“现在都六点多了,我要回去吃饭的。你们再磨蹭下去,别怪我喊了啊。”
“写,我写。”
牛红丽从床上颤栗着起身,裹着床上唯一的一床棉被下了床。而程西行则把床单裹在身上遮羞,许草丫看着狼狈的两人,心里一阵冷笑。
五分钟后,许草丫手里多了五张带着鲜红指印的纸,有欠条有罪证书还有程西行不要和苏丹丹两个孩子抚养权的承诺说明。
“程西行,你和苏丹丹离婚挪到五月份吧,在这之前你不准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许草丫收起几张纸和牛红丽递过来的十五块钱,而后把屋角的一堆衣服扔给了两人。
“同志,你——你还不走吗?”
牛红丽抱着衣服,红烫着脸看向许草丫问说。
“我还没说完呢,后天中午我去你们肉联厂那拿钱。你们要是没准备的话,我可以帮你们把这几张纸贴在你们厂口去。”
许草丫说完后,把门给提到一旁,径自走了出去。
等她到了国营饭店,顾重山早已提着猪蹄站在门口等着她,见她走过来问说:“草丫,你怎么这么晚儿?”
“爷,碰上了点事儿。”
许草丫笑着回说。
“什么事儿?”
顾重山不放心的问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