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彩酱?突然发呆。”他像在安抚被噩梦惊醒的孩童一般,将明野抱坐在怀里,让她可以贴靠在他胸膛,同时轻抚她的后背。
“那个、你刚才说……”
“我说什么了?”他温柔的声音犹如一阵暖流,在她耳边缱绻流淌。
“你说……说让他们两个保持着误会,比较……比较有趣。”
“我没这么说过。”
鸢紫色的眼眸在极近的距离望着她,像是两片春日的湖,带着暖意将她整个包裹。
“这、这样啊……”
明野被他看得心慌意乱,脑袋逐渐迷糊,不太确信起来。
他面上漾开一抹浅笑,明明这里只有他们两人,他还是像在说悄悄话一般微声说:“闭上眼睛。”
明野知道他要做什么,不安地以目光示意天台大门。“他们说不定会回来的……”
“那你睁着眼睛也可以。”
他像是收拢花枝的昙花一般阖上了眼眸,双唇轻轻压在她唇上。
像是拨开已经到了花期但羞涩合拢着的花苞,温柔的舔舐途中稍稍加重了一点力气,从那极其柔软甜蜜的缝隙中滑了进来。
她还是很紧张。他也不急,只柔情万分地抚触能触碰得到的全部。
光滑细嫩的粘膜,整齐洁净,可爱地排成两排的牙齿,每一个角落都充分爱抚。
幸村一手揽着她后腰,一手托着她脑袋。她羞涩得不行,但逃不开。同时她也舒服得不行,所以只能不知所措地放松了下颌。
就像一只伺机而动的野兽,毫不犹豫地钻入更深处。
她不知道被他这么亲了多久,也不知道她都咽下了多少或者被他咽下了多少。
绵长的一吻结束,她浑身无力地伏靠在幸村肩上。脸颊滚烫得好像快要燃烧起来,早就失常的心率好像再也不会恢复了。
粘膜的敏|感程度与体表皮肤不是一个级别。本来被他牵牵手摸摸脸什么的都够令人害羞了,他还一有机会就这么弄。
好好的用来吃饭说话的地方,被开发出了另一种功能。这种东西平时不会被讨论,也绝不会写在教科书上,所以才像做了不能做的坏事一样令人紧张亢奋得不行。
幸村好像做什么都很容易找到窍门。他观察力敏锐,哪里或者什么方式能让她更舒服更无法抗拒也早就了然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