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把拖把放到水桶里洗着,又抬头冲着诸伏景光笑:“现在,我感觉自己什么都不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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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我和诸伏景光睡在一起,几乎讲了一个晚上的话,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但是久我却还是神采奕奕的,甚至比前一天过来的时候,看着更精神。
他和松田阵平早上6点钟就准备出发了,诸伏景光没有降谷零那么厉害,能凌晨四点爬起来给弟弟做便当,但也在前一天晚上的时候,就做好了四份便当,两份作为早饭,还有两份作为午餐。
“那么,五天后见?”诸伏景光微笑地说道。
“嗯!”久我抱着怀里的便当盒,狠狠点头:“五天后见。”
在前往乌森的路上,松田阵平和久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这个车里有监控吗?”
“没有。”
“那我可以随便说话?”
“嗯!”
“实在太好奇了,所以问一问——你们昨天说的福地樱痴,是你的养父吗?”
“是的。”
“是那个,传说的福地樱痴吗?”
“嗯。”
“他对你很差吗?”
“确实不太好。”
“这样啊。”松田阵平沉默了一会儿,车子继续往前开了很久,他才又一次开口:
“辛苦了,以后会过得很好的。”
“已经过得很好了。”久我拿出便当,快乐的吃了起来。
乌森不在东京,离并盛町有将近四个小时的车程,他们在中午到达了目的地,久我按照之前联系过的地址敲开了其中一家的大门,很快,一个穿着围裙戴着眼镜的温和男人打开了门:“您好,请问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