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充斥着令人不适的荒诞感。
在所有的人中,只有邬昼全程坐在圆形场边上,没有任何训练,极为特殊。
向来看不惯他的胡雄竟然也没有说什么,径直走向其他孩子。
云昭皱了下眉。
*
夜里,训练结束。
今天的胡雄统共打了二十鞭,据凌晓所说,算是次数很少了。
这二十鞭里,有十次都打在了邬昼身上。
没什么理由,就是胡雄想打就打了。谁让邬昼是这里他最看不惯的一个呢?
但凡邬昼看胡雄的眼神懦弱、乖顺一点……他的现状都会比现在好很多。
邬昼疼得身子时不时抽搐一下。可云昭问起他时,他只嘴硬地说了句“还行”。
他晾在铁围栏上的那块布料过了一整天变得十分干爽。
邬昼把它取下来,伸手递给云昭。
“还你。”
云昭摇头:“我不要了。”
她还能把它再缝回去不成?
邬昼顿了下,收回手,把那块洗干净的布条重新挂在了自己的铁门上。
地室里很暗,通往洗漱的地方有几盏昏黄的灯。
云昭借着这点光,看到了邬昼缩着身子靠在墙壁上的身影。
从他的上衣领口处,滑出来一条泛着微光的链子,最下方坠着一块小牌子,上面仿佛印了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