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格里斯负手聆听,没有说话。
“直到第八年的时候,二师姐终于没忍住,前去询问大师姐……”
“我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盲觉得有必要给自己拎一下,“我不敢听师姐们的谈话。”
普格里斯颔首,“继续说。”
盲这才继续道,“而当时师姐也确实压不住事态了,”她说的是钩吻,“议员们,执政官们,都很担心您的状态,纷纷询问师姐您的去向……”
普格里斯虽然此时对钩吻极为愤怒,也不禁道了句,“她如何就知道?”
盲忍不住道,“但以往师姐是必定知道您的动向的。”
也只有钩吻能无论何时都能联系上老师。
这份特殊性,排名靠前的师姐师兄们,都颇有怨言。
以往老师在时,就有许多人不服钩吻,更何况老师不在了。
如果不是她太强……
普格里斯没有解释的意思,“继续。”
盲低着头继续道,“后来师姐她们就说是大师姐弑师,还拿出了证据……”
“证据?”普格里斯笑了,语气轻讽。
盲就当没听见,反正又不是她干的,“当时全大陆都震惊了,所有人议论纷纷,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家好像都信了……”
“就连我都以为是……”
普格里斯看着她。
盲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她眼神。
“不过后来我看到证据,才发现那证据模棱两可……”
普格里斯不知道从哪拉来躺椅,往上面一躺,“行了。”
“我知道你讨厌钩吻,不追究你的问题,别再支支吾吾了。”
盲并未轻松多少,但她不敢再沉吟,不然老师觉得她参与了不止一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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