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记得多复印一份,放到降谷先生的办公室。”
“我知道了。”
莲野诚抱着文件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与一位内阁政客撞了个对脸,然后脚底一滑,扑到了人家身上,文件洒了一地。
“十分抱歉。”
“没事没事。”身穿昂贵西装的政客倒是亲民,蹲下来陪莲野诚一起捡纸张。
警备企划课的众人纷纷惊出一身冷汗,这可是高河原真,吓得他们真以为薄荷酒要上去为降谷家杀政敌呢。
幸好,是他们想多了。
高河原真把捡起的文件递给莲野诚,在看到青年面容的一刻递出去的右手忽然僵住了:“我们是不是见过?”
“没有啊,您这种级别的人物,今天能和我说话就是我的荣幸了。”莲野诚就像一个很普通的谄媚者。
高河原真对这样的句子很受用,不再把一个小人物放在心上。
他们人走后,薄荷酒站在那里,看着电梯的方向愣的出神。
“莲野?”慧子走过来。
薄荷酒声音都喜滋滋的:“今天和我说话的可是只有电视里才会有的大人物,好幸运。”
可事实上,这些政客他不光见过,甚至还杀过不少。
只是这一个,很不同。
“这样啊。”慧子点点头,暗叹薄荷酒小孩子心性。
“嗯嗯。”
薄荷酒将文件整理好丢进复印设备里,随后又跑了趟十楼找安鹤要笔录。
就快了,那一刻就快到来了。
在此之前,就再帮一帮降谷君吧。
他对这个案子的上心的上心程度非往常可比,光是记录就写没了整整一支碳素笔。
下午四点一刻,薄荷酒的手机震动两下,一串乱码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