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小心,我只是想尽可能的熟悉你,毕竟我们以后还要相处很长时间。”莺时笑着解释,伸手撩起水,开始洗剑。
温热的水流漫过剑身,这种感觉并不舒服,但是柔软指尖的触碰很快消弭了这点不适。
剑身轻颤,祂几乎在颤栗,要迷醉在她的指尖之下。
“还好吗?”它颤的太厉害了,莺时有点担心,立即问。
“我,”祂开口,声音都在轻颤,莺时心里顿时一跳,就听到它继续说,“我很好,特别好。”
那就好,莺时没想到它会这么激动,笑了笑说,“你是什么时候生出的灵?”
这把剑用的金属特殊,虽然是黑色,但这样沉重,绝非铜铁之类的,而剑身的样式则像是出自商周之时。但莺时更关心的,则是剑灵的事情。
祂生来有灵,是天然之剑。
“我忘记了。”祂说,声音略低,因为欺骗了莺时有点愧疚,但若是说实话,说不定会让她过早发现些什么。
这倒也不奇怪,毕竟时间的流逝对于这些灵们来说是没有意义的,莺时便也没有追问,只是听伯崇的声音似乎有些低落。
她忙笑了笑,安慰他说,“没关系,慢慢就想起来了。”
“谢谢,我会努力去想的。”祂心下一松,声音也恢复了温和。
“不客气,那你有什么心愿呢?”莺时又问,这才是最要紧的,灵往往有各种各样的执念,她的存在就是为了让她们放弃执念。
祂想留在莺时身边,永远永远。
看着她,陪伴她,触摸她。
“我不知道。”祂说,沉沉的注视着眼前娇艳的像一朵花一样的姑娘,小心翼翼,不敢惊动她。
莺时顿时皱了皱眉,不怕灵的想法奇葩,就怕这种摸不清自己想法的。
“怎么了?”看她皱眉,祂立即问。
“没什么,我只是在好奇你的经历。”莺时缓下心思,轻笑着说,声音温柔,带着些许诱哄——
这是她和灵说话的习惯,虽然对一些在人堆中打滚的老奸巨猾灵不起作用,但对于很少和人类相处,相对单纯的灵来说,这样可以使它们更加信任她。
祂听了不由自主有点激动,努力让自己从容些,说,“也没什么,就是杀敌,沉睡之类而已。”
“那很厉害,我这里的灵杀伤力都一般,以后若是有什么危险,可能就要麻烦你了。”莺时微笑,声音越发的轻柔。
灵因人而生,人类需要灵,依靠灵,会让一些灵得到快乐。再加上善意引导,亦能失灵减少戾气。若是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