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随意正要打开副驾车门,后排的车窗缓缓放下。
楼唳看着他。
林随意懂了,放弃副驾打开后排的车门。
他和楼唳一同坐在汽车的后排。
好在楼唳的这辆车车内空间大,他们两个人坐在后排不会拥挤。
楼唳后背有伤,身体无法贴合在真皮座椅上,林随意也没贴,端端正正地坐着。
楼唳看了他两眼开口:“待会儿有你坐得端正的时候。”
林随意没琢磨出楼唳是让他放松的意思,还坐得端正后背挺得笔直:“楼先生,我们去哪儿?”
车已经开出一段时间了,林随意瞅着汽车还在向前,甚至即将驶入高速。
楼唳道:“我应了太痕观的情,他们合该请我吃饭。”
“噢。”林随意看了眼窗外,车已经驶入高速公路,车速提升不少。
林随意也没多问,太痕观答谢楼唳的设宴点为什么在一百多公里的隔壁市,他猜的到原因。
竹竿说楼唳神秘,大概楼唳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的所在。
在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后,他们到达隔壁市的一家从外观来看就极具风雅的私厨。
整个馆都被包下。
有太痕观的小道士在门口等着楼唳到来,见了楼唳就行礼:“楼先生请随我来。”
小道士带着楼唳和林随意穿过大堂来到最私密的包厢,小道士就停下了脚步,道:“诸位道人都在其中了。”
楼唳问:“明痕道人也在?”
小道士道:“在的。”
楼唳应了声后,小道士便为他推门,唤了声:“诸位道人福生无量天尊,楼先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