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看着地上那一大堆被绳索捆住的人,五个劫匪加六个手下,地上有十三个人。
等等,十三??
他把头伸过去,发现还有两个凹陷下去的地方藏着两个被捆住双手的孩子,正仰着头看他。
?!这是谁的孩子,难不成这些不良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了小孩当了父亲?
琴酒给那两个孩子松绑,脑海里闪现未婚先孕校园恋爱狗血满天身不由己。
都怪贝尔摩德,谁叫她非要拉自己看什么当红电视剧?
“大哥哥好厉害,”一解开束缚,早已按捺不住的小孩就开始说话,“那些招数看起来很专业,大哥哥是学过什么武术吗?”
师从酒厂,名家教导,实战演习,你值得拥有。
“你的父母是谁?”琴酒问,他拿目光打量人群中的每一张面孔,试图找到匹配的脸来。
“我叫工藤新一,这是毛利兰,兰就住在楼上的毛利侦探所内,我是来找她玩的,我们的父母不是这里的大哥哥们啦…”工藤新一汗颜,是有怎么样的想象力才会觉得他们是这里的孩子?年龄都不对吧!
哦…是楼上的,原来不是这群不良青年的孩子啊。
“你们快回家去,”琴酒说,“这里就交给我来负责了。”
他不想让别的人涉入集团内部的矛盾中,把那两个孩子很快半强迫地送出咖啡厅,目送他们上了楼。
一步三回头的幼年侦探恋恋不舍地拉着幼驯染的手上了楼,对这凭空冒出来的青年很好奇。
他能看出来青年身手不凡,出手干脆利落,衣服干净,看起来并非常穿的那套,他进来之后的表现不像是寻常的见义勇为者,更像是有目的性而来。
而且他身上有一种奇怪的危险与安全交织的气质,让他既战栗又着迷。
琴酒就像是一个放在猫咪面前的新毛线球,让小侦探感觉十分心痒。
他把毛利兰送上楼。用座机偷偷报了警,轻手轻脚绕过看着电视大笑的毛利小五郎,偷偷下了楼。
会看到怎样的场景呢?那个青年会对那些绑匪和不良做些什么?是不是会羊入虎口被他们撕碎?又或者他才是蓄谋咬断所有人咽喉的狼?
工藤新一想了很多,皆大欢喜或者尸横遍野,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
劫匪坐在咖啡厅的桌子前面,每一个人的面前都摆着小山一样高的试卷,他们埋着头奋笔疾书,脸上满是痛苦和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