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在她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这个问题,因为她以为他们不会再有什么“以后”。
说不定她回国的时候,他已经娶妻生子,家庭圆满。
说不定在旅途之中,她也遇到了一个与她同频共振的爱人,并且到时他们一起回国。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又何必多想什么“他们的以后”?
这次回国,发生的所有情况都在她的意料之外。
而从失忆到现在,所有的情况,也是那三年里她不曾设想过的,更是她所想象不到的。
现在,当这个情况摆在她的面前,要她去回答一个她不曾想过的问题,也属实是为难她。
就跟那时,她也没想过,他们再次见面的时候,在她失忆的状况下,他们竟然真的可以谈笑风生。
……
逢夕也不知那天他们在花园里胡闹了多久。
只知道最后她是被他裹住,抱回的房中。
她记住了他的一句话。
——只渡今朝便好。
她竟也有点沉沦于今朝的欢愉,不愿去想什么往日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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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觉起来后,他去开会了,逢夕确认了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可以进行适量的工作后,便打开了电脑,查看下邮件。
她有一段时间没登邮箱,里面已经堆满了待处理的邮件。
逢夕大概地查看过一遍,简要地处理了一下。
其中大部分的工作邀请与合作邀请,就目前的情况下,她只能婉拒。
确实是条件不允许,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不过,里面有一封邮件,她难以推拒。
她的指尖点着桌面,点了很久,在思考该如何处理比较妥帖。
──是一家杂志社的作品征求。
这家比较特殊,是带有公益性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