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个东西。”
“什么?”
陈屹岸瞥她一眼,没有立即答复,而是带着她一路走到自己的车边。
“今晚回哪儿,我送你。”
“……你也喝酒了。”
陈屹岸不以为意,“司机在。”
陈京仪嘴角动了动,只等着他说事情,或者拿东西。
陈屹岸凝了她几秒,打开车门,俯身从里面拿出了个什么。
陈京仪定睛一看,发现是一束捧花。简直眼熟到不能再眼熟──这不就是今天逢夕的那一束?
可是后来明明是叫柳秋秋抢到的。
陈京仪猝然掀眼看他。
那眼神,就差直言问他是不是强抢。
明明也没什么笑点,但陈屹岸还是莫名的笑了起来。大抵是为她这终于有了点儿色彩的表情罢。
他低声道:“我跟柳秋秋要来的。送你。”
他往她手里塞。
陈京仪眉心蹙得更紧。恐怕她已经想问候陈屹岸,问他到底是不是神经病。
她别开手,“我不要。我要这个做什么。”
她刚才连抢都没有去抢,分明是一点儿想要的意思都没有。
再说了,人柳秋秋抢到的,又不是他抢到的,他跟个强盗一样要来又算是怎么回事?
陈屹岸眸光晦暗不明,沉静地凝她两秒,嗓音平静道:“我记得你上次提过,你到了适婚年龄。”
是什么时候提的?
她与母亲一块儿挑选着相亲对象的时候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