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韶轻描淡写地捏住它的喙,意味深长地看向边上的绳子,“我还没有绑过鸟。”
沐白用眼神骂人,而且看起来用词相当激烈。
叶韶歪嘴一笑,杏眼里一分邪魅二分玩味三分凉薄四分女人你在玩火。
正当叶韶拿着绳子朝沐白比划的时候,身后的门被推开了。
曲泠一边擦着半干的头发一边走进来,看见眼前的画面显然有些错愕。
一双黑亮亮的豆豆眼和一双杏眼同时看向他。
叶韶果断恶人先告状,“老婆!这只鸟拿捆绑play自荐枕席勾引我!”
沐白一扭身挣脱开来,哭哭啼啼飞到曲泠肩上,“少主!!她欺负我!!”
曲泠身体比脑子快,习惯性弹了沐白一个脑瓜崩。
眼含热泪的沐白静止了。
曲泠:“...啊。”
抱歉,形成条件反射了。
沐白:“呜呜呜呜!”
它流着泪夺门而出,结果撞见正好起床拿着盲杖笑眯眯的崔之风——是的,他很勤俭持家地拿绳子绑了绑两截盲杖,茶得不得了在宿棠月和谢映面前走来走去。
“哎呀,小鸟。”尽管崔之风看不见,他依旧准确地捕捉到了沐白的位置。
沐白一愣,然后又逃窜着飞了回去。
然后就看见自己家少主正像小狗一般趴在坐在床边的坏女人的膝头,仰着脖子不知道在说什么。
它一个猛子扎了过去。
这次它家少主终于不负它的期望,无比轻松地接住了它,还顺便理了理它的毛。
沐白赶快搂住曲泠的手指,开始一边掉眼泪一边夸张地撒娇。
坏女人垂眸看了看他俩,自顾自起身去梳头发了。
曲泠很遗憾地对着它叹了口气,“说吧,到底怎么了?”
沐白在心里谴责了那个狐媚惑主的坏女人一百遍,随后添油加醋地将自己被崔之风欺负的过程说了一遍。
等它声泪俱下说完,等着少主为它做主,却发现少主正盯着梳头发的坏女人发呆,显然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沐白十分痛心地啄了一口曲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