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温司屹抬起头,语调和缓地问了句,“那个家暴男怎么样了?”
“当然是被抓走——”周清清刚有些开心地回,才发现是温司屹问的,立马神色恹恹地闭上了嘴。
一副不太想和他说话的样子。
温司屹表情没什么波动,也没继续问。
只有Lucy感觉到这不同寻常的气氛,丧着一张脸,差点‘哇’地一声哭出来回家找妈妈。
妈妈呀,这是什么修罗场!
她记得周助以前也总是喜欢说温总坏话,但那都是在背后偷偷的,现在当面就不给老板脸了么?
辞职了胆这么肥?
不完全是吧?
脑海里忽然想到当时去海边的大巴上,周助睡着了不小心靠着温总的肩膀,那时候她和Ailly就觉得很好嗑。但是也觉得是她们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毕竟她们是嗑学家么,假的也能嗑成真的,万物皆可嗑。
但是现在想来,当时温总真的睡着了么?
不一定吧?
……
到了医院,医生重新给周清清将伤口清理好,打了麻药缝针。
然后在医生的指引下打了破伤风。
周清清摸了摸额头,担心地问,“会不会留疤呀?”
医生笑了笑,“如果不是疤痕体质的话,好好恢复不会的,切记最近不要重油重辣,伤口不要沾水,我再开点药给你回家涂。”
“谢谢医生。”
拎着药从医院出来,Lucy那个没出息的竟然说有事提前跑了。
周清清拉开车门上车,路上还是没怎么说话。
……
一辆黑色的宾利缓缓停在街边。
时间已晚,月上梢头,落下一地如纱似雾的朦胧月光。
小区门口极为安静,街道的路灯弥漫过来的灯光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