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取消了赞，没忘记举报微博，然后打开手机飞行模式，跟在一脸莫名其妙的宋翊后面走进了登机口。
“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昨晚骚扰你的男人是楼上喝醉酒没找到厕所跑楼下来了，想联系你签谅解书，被我拒绝了。”宋翊道。
叶娴阳一脸慈祥，佛光普照，摇头说：“无所谓了，一切都无所谓了。”
宋翊：“？”
叶娴阳：“我应该死在昨天，我是认真的。”
宋翊：“你是不是有病？”
叶娴阳点头：“我有帕金森。你说，我这样解释，有人会信吗？”
“你不如说你有小儿多动症。”
叶娴阳希冀抬头，“我这样说别人就会信吗？”
宋翊翻了个白眼，“神经病。”
进入头等舱，坐在位置上，叶娴阳靠着座椅一副生无可恋。
“宋总，宋总。”
宋翊戴着眼罩准备睡觉，叶娴阳戳了戳他的胳膊，小声喊道。
宋翊不乐意搭理她，别喊得烦了，拉下眼罩，一脸不耐：“干什么？”
“你说飞机出事故的概率大吗？”
宋翊狠狠剜她一眼，“闭上你的鸟嘴。”
叶娴阳又说：“你说，成年人谈论性应该挺正常的吧？”
宋翊耐心即将耗尽，“你最好说重点。”
“你说，有人会喜欢涩涩的女孩子吗？”
宋翊眼神像刀子一样，瞪视着叶娴阳，绷紧唇线一言不发。
见状，叶娴阳重重叹息一声，说道：“最后一个问题，你小舅舅，他是真的、真的不看娱乐新闻对吧？”
宋翊重新戴上眼罩，声音冷淡得要命，“嗯。”
叶娴阳身体靠回去，安静半晌后，她再次戳了戳宋翊的肩膀，说：“宋总，你打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