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辞深这伤还不知道要养多久,他可不舍不得让自己唯一的妹妹如此劳累的天天来返医院。
闻言,薄辞深脸色愣了下。
他那样说是想在南明鸢这两个哥哥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可不是想丧失和南明鸢多接触的机会。
要是换成护工照顾他,他还有什么理由和南明鸢见面?
薄辞深眼神闪烁,忽然弯腰低头,掩唇一阵巨咳,病床都跟着晃动了几下。
“你没事吧?”
祁司逸和祁司礼立刻上前关心道。
只有南明鸢面色平静的站在原地看着一脸病弱的薄辞深。
她一眼就看穿了他这是装的,不仅是个无赖,还是个戏精。
薄辞深装的十分逼真,黑眸黯了黯,唇角挤出一抹惨淡的笑:“先前受到的伤太重了,可能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祁司逸和祁司礼信以为真,忙不迭的离开给他去找医生。
见病房里终于没有了电灯泡,薄辞深长睫压下,遮住了他眼底的狡黠笑意。
这病还得继续装下去。
他抬眸,拧眉扯着唇角:“明鸢我想喝点水……咳咳……”
说着,他又一脸虚弱的咳嗽起来。
南明鸢看着他,勾起红唇冷笑一声,语含嘲弄:“薄总这演技还真是一天比一天精湛了,连我两个哥哥都能骗的过去,这么好的演技,干脆进军演艺圈吧。”
听出她的挤兑之意,薄辞深脸上也不见分毫怒意,反而还含情脉脉的凝视向她,嗓音磁沉温柔:“我昏迷的那段日子里,做的梦全都关于你,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这个话题跳脱的太快,南明鸢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表情愣了下。
反应过来后也
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就不再说话了。
她垂眸,不和薄辞深有任何视线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