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陆柠笑得人都要发颤了,“好。”
“和尚哥不参与他们这种鬼混局。好像以前有次,可能是他生日?不晓得是谁搞事,叫了一男一女作陪。”
骆芊道,“和尚哥刚去,就把人赶走了。不仅把他身边的人赶走,还让场子都清了。”
陆柠好奇:“就是你哥他们也不能留人玩的意思?”
“不是。是整个夜场的都清干净了。”
骆芊笑死,“我哥那次说他当和尚当多了,见不得荤腥。”
陆柠咋舌:“那他身份一定很厉害吧?能够做到这样子。”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人,神奇。
服务员送来一份越南火车头河粉,询问道:“两位要分两小碗吗?”
“分吧,我们都尝尝。”
骆芊道,等分好,端起小碗喝一口汤。
等服务员走了,回答道,“和尚哥很厉害,荣城响当当了!”
她比出一个大拇指,“这个。我哥很多生意上的事情都会请教他。”
“哦哦。”
陆柠了然,看来是他们圈子里非富即贵的顶层存在。
他也喝着汤,“那他为什么不谈恋爱?”
“他们家……有点复杂。”
骆芊想了想,忽然停顿,伤感,“虽然都不缺钱,可是还是家家有本念念的经吧。像是我家,一群风流鬼。”
她压低声音,用手掩在嘴巴上,“你知道吗,我除夕遇到你那天,我们家吵架就是因为老头子差点要为了一个比我还
小的妹妹安排她家里人去公司。所以我哥才气炸了,指着老头子脑门骂人。”
陆柠:“……”
“和尚哥他们家,更麻烦。他很小的时候就是家里独苗继承人,可能别人刚识字,他已经在算账了。我念书已经在圈子里不算差了,摆在他面前不够看的。他??非常小的时候,家里就一堆老师跟着转,压根没有私生活。”
骆芊说着,感叹,“后面十几岁吧还是二十岁就接手家里了,他们家是家族式企业,各种关系盘根错节。他那么年轻就进公司,就真的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