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宝,“……”
既然薛沉开口,在这个社会环境下,这样处置怕才是恰当的。
薛宝宝默了默,到底还是让步了,她个废物点心还是不要给有本事的人拖后腿了。
薛沉见她虽则年幼心软,却还听得进劝,大是松了口气,出门去安排。
薛宝宝开口道,“时候不早了,蝌儿年纪小,我遣人打发他睡觉”。
薛太太无可无不可地点头,薛蝌听到说什么打板子发卖,心下害怕,只说要回家。
薛宝宝笑道,“蝌儿不记得了?我已经遣人和三太太说了,明天后天可能还要麻烦蝌儿帮个忙,想留蝌儿在这住两天。
三太太刚刚打发人把蝌儿的铺盖送了过来,说是要蝌儿在这多住几天呢”。
薛蝌想起来之前母亲的教导,虽害怕,却还是乖乖点头,薛宝宝遣人带他去客院安顿不提。
薛蝌走后,薛沉又回了屋子,行礼道,“太太、姑娘,我已经吩咐将跟着大爷出门的十二个小厮、长随的家当抄了,连着卖他们得的银钱,明天会一起造帐入库,再送账本来请太太过目”。
胡三说那私印是二老爷的,我看了下,不但私印不是二老爷的,连字迹都不是李义正的”。
一家三口一起吃了早饭,薛沉那边遣人来报,人已经到齐了。
当年爸妈走时,哥哥已经二十三岁了,又从小聪明能干,初初接手家族企业时,尚且有人算计、甚而谋财害命。
她昨天伤心动肝的,哭了许久,又熬了一夜没睡,这时候看着十分憔悴,踉踉跄跄随时会倒下的模样。
薛蟠满不在乎,“妈去见的不是家里的叔伯,就是各个管事、掌柜,那些人,我本来就懒得和他们啰嗦,有什么好不答应的?”
今天的事,凭薛蟠这个蠢材样子,肯定是要坏事的,偏偏他不在还不行,只能事先叮嘱好,让他在那做工具人就好。
薛沉赞赏看了薛宝宝一眼,姑娘果然聪慧,一问就问到了点子上。
你一个商业帝国的少主,到底是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的,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薛沉办事十分稳妥,将薛家老祖宗、目前在金陵的各房老爷、太太、能撑起家事的少爷以及族中有资历、名望的族老们都请了过来。
不过这个法子一来肯定需要很长时间,二来也不一定就能确保二老爷会上当”。
薛宝宝默了默,问道,“那就没有办法了?”
薛宝宝,“……”
“什么!”
薛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