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好后,她又突然想了起来,问道,“大师怕是不能吃荤的吧?”
薛宝宝有求于人,态度十分殷勤,又取了两个橙子架在火上熏热,递给宝幢。
薛宝宝急切问道,“这位大师既然住在神农山中,不知道前几天可曾见有人来过?”
那小猴子十分瘦小,只有成人手臂长短,吃得却很快,不一会就将那块肉吃了下去,然后继续盯着薛宝宝手中的獐子腿。
三天前的中午,应该正好是虞信他们走到没有标记的地方的时候!
薛宝宝急声问道,“那大师还记不记得在哪里遇到他们的?能不能带我们去找?”
哎,不对,怎么感觉这故事背景有点耳熟啊?
宁则冷不丁问道,“既是周岁就来了,大师是怎么活下来的?”
毛茸茸的昭君套几乎盖住了他大半张脸,露在外面的半张脸呈一种病态的青白色,瘦得几乎脱了形,火光下,细细的青色经络清晰可见,远远望去形同骷髅。
这几天,除了他们带过来的包子馒头和一些干粮,吃的东西都是靠各种猎物打发。
薛宝宝,“……”
总觉得这什么满十八岁,斩断尘缘的,非常像那种立了绝对会倒的flag。
阿魏又追问道,“那大师你刚刚说遇见了我们家公子,是什么时候遇到的?”
阿魏暗暗腹诽,端着薛宝宝的那份送到薛宝宝手边。
薛宝宝只当没听见,兀自殷殷看向宝幢。
按理说,这么一个瘦成了骷髅的人肯定好看不了,甚至还会有点吓人,只这个少年却极奇异地一点不难看,反倒诡异地给人一种支离破碎的艳丽之感。
薛宝宝亲自看着火候,掐着时间往上涂不同的作料。
一大锅汤看着多,但架不住他们人也多,一人一碗就差不多盛光了。
很快,
贫僧便没敢上前,远远看见了,便避开了,只看见他们当时是往着西边去了”。
大家早巴不得一声的,阿魏一开口,一群男人就呼啦而上,顷刻间又四散开来,也不用勺子,端着碗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薛宝宝看总共有两条青鱼,三条胖头,便吩咐将胖头鱼的鱼头剁了下来,再从獐子上切下一大块胸脯肉,其余的都都串上了烤着吃。
宁则端着碗走到薛宝宝身边,低低叫了声姑娘,显是在提醒她要提防这个突兀出现的和尚。
宁则,“……”
薛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