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几人捂着伤口痛苦地嚎了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贺楼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儿,确认他们只是受伤并不会死之后,从训练场地中走了出去。
他一路走出去很远,几道声音从嘈嚷的环境中脱颖而出,清晰地传入他耳中。
“你看见贺楼刚才那张臭脸了吗?”
“拽什么拽?”
“呸!
”其中一个人吐了口血,“他肯定是故意的,下手那么狠,故意想看人出丑吧。”
“就是,谁在训练营里这么动手的啊。”
SSS级哨兵的听力非比寻常。
这些人意识不到贺楼能听到这些背后议论声,一时间说得更起劲了。
“听说他是那谁,贺正青伯爵的养子。”
“还说什么‘养子’,贺正清伯爵去世之后,他就继承了对方的爵位,要不是在这里,你见了他还得弯腰行礼呢,哈哈。”
“我靠,那他一个人得继承多少遗产啊?”
“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花不完的那种。”
“怪不得总是摆着个臭脸,完全不搭理人。”
“人家伯爵大人怎么会稀罕搭理你一个贱民呢哈哈哈哈……”
突然间,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几人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军、军团长……”
原本畅所欲言的快活气氛消失的无影无踪,几人的语调中带上了几分显而易见的慌乱。
紧接着是立正敬礼的声音:“安德烈上校!”
安德烈洪亮的训诫声响起,“我平时都怎么教你们的?”
“喜欢在背后议论人是吗?来,刚才在说什么?说出来让我也听一下。”
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那几个哨兵大气不敢出一声。
“刚才讨论得这么起劲,现在一个两个的都装什么哑巴,说啊!”
“对、对不起,安德烈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