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身体贴得如此紧,男人精壮的胸膛透出冰凉的触感,云乐舒好不容易打起的精神,又濒临崩溃。
真的好热......
好想......好想他能救救自己,好想脱掉他的衣物,在他冰凉的躯体上纳凉,好想在他身上得到些许慰藉......好想把这通身的火热尽数卸去......真的好难受......
“唔......难受......我好难受......”那只流着血的纤纤玉手攀上了岳暻的脖子,又抚上了他的耳朵,勾魂似的在他肌肤之上抚弄、撩拨。
岳暻只感觉自己身上某一处已膨胀得快爆炸了,搂住她的手紧握成拳,额间渗出汗来。
这个女人现在的样子,可真像一个会勾人的妖孽。
“不可以......云乐舒你不可以......你清醒一点!”她喃喃自语,又缓缓抽回了手,更重地在手上又划了一笔,那道伤口瞬间变得血淋。
她的小脸皱成一团,痛得哀嚎出声。
岳暻心知这媚药的药效恐怕已经到了最巅峰处,她看来是已经快撑不住了才这样自残,以求用痛觉掩盖住身上的欲望。
只是他现在也没法子能救她,便只能夹紧马腹,勒紧缰绳,迫使马儿跑得更快些。
快到悦来客栈时,岳暻先下了马寻了个隐秘之处将身上的黑衣换下,才把云乐舒抱下马,扶着她前去取东西。
“岳......暻?”云乐舒才看清他的脸,惊诧道。
“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快去把你的东西取出来,再找个药馆给你开些药,你手上的伤得处理一下,况且中了媚药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熬过去的。”岳暻伸手帮她理了理头发,让鬓边的散发隐隐盖住她的脸。
云乐舒咬咬牙,半倚在他身上,借着他的力走到客栈前台,报上先前与掌柜约定的暗号,“献安白鹤,前来取寄放于此的东西。”
夜半三更,掌柜见这两人面生,又行迹诡异,本能地多问了句,“我记得当时是一位男子来办的寄存,怎么是二位来取?”
那女人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看起来病病殃殃的,连路都走不稳,衣袖上还渗出血迹,掌柜觉得很不对劲。
“那位是我的胞弟,我们......”云乐舒一边说话一边喘息,有些瘫软。
岳暻担忧地搂紧了她,替她接着解释道,“来寄存的是在下妻舅,因我们夫妻二人出发得晚,便约定将东西寄存此地,待我们到了金陵再前来取,本来今日早该来取的,不料走山路时遇了贼寇,财帛尽被抢了,我夫人也受了伤。”
掌柜的回想起那日来寄存的小兄弟脸型、说话的口音都与面前的女子有些相似,应该确实是姐弟两个吧。
又看眼前这个男人连外衣都被扒了,身上穿的中衣看得出是上好的绸料做的,衣领处还绣着精致的云纹,足上的靴子质地也很好,而他那夫人也是浑身一点钗环首饰都不见,确实像被打劫了。
掌柜的便信了,于是取出包袱交与他们,又好心地建议道,“现在这么晚了恐怕医馆都关门了,你们不如在此先歇息一晚,明早我让伙计去请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