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暻盯着她,有些不信,“真的开心么?孤还以为你是在借酒消愁,折腾这些死物出气......”
“对不住,我饮醉了,一时忘形砸了你赏赐的好些宝贝呢,你可是心疼了?”她眼皮子似乎很沉重,拧身靠到引枕上,换了个更舒适的位置猫着,干脆闭上眼睛。
他喉结滚了滚,捻起她面前那盏海棠玻璃杯,贴近唇畔,而后啄饮杯中她饮剩的酒液,戳破她的谎言,“桑落酒......哪就能将人灌醉呢?你分明是故意糟蹋这些东西。”
她迷蒙着眼看他一眼,瘪着嘴,瓮声瓮气道,“我就是故意的,只要听那响儿我就高兴。”
“你看看你,孤又没怪你,只要你高兴,孤叫人每日都送新的来,叫你砸个够也是可以的,孤又不缺这点儿钱。”他起身坐到她那侧,轻轻搂她在怀里,娓娓哄道,“真不高兴了?说给孤听听。”
她四肢已然软若柳条,挣扎着要从他怀里翻身,却更重地摔在他胸膛之上,与他贴得更紧。
一番挣扎,一双玉足小巧玲珑,从裙下半露,岳暻心潮翻涌,紧紧抱住她。
“只是贪杯,没有不高兴,你别乱想。”她停止无谓挣扎,乖乖伏在他胸前。
“好好好,没有便好,以后不许喝这么多酒了,孤赠你酒是想让你尝尝鲜,不是让你喝成这副模样的,酗酒无度,也是伤身......”他声音温柔,宽大手掌在她背上轻抚。
她一直没有睁眼,昏沉沉地像是睡着了。
岳暻在她耳边试探地问,“累了么,塌上不舒服,回床上睡?”
她幽微应了声“嗯......”
在他抱起自己的时候又睁开惺忪的眼睛,略带点哀求道,“我真的累了,不想......”
“好,孤今夜饶过你。”他无奈笑笑,将她安置好,自己除了腰带脱下外袍也上床躺下。
她虽未全然醉倒,却也醉了七八,听他说晚上放她一马,一挨到枕头便背对着他睡着了,气息均匀。
饮酒之人,身上每一处都绵软可欺,岳暻贴着她的背睡,腰腹顶着她又软又翘的玉臀,手臂环着她又细又柔的柳腰,鼻尖满是酒香和女儿香,不自觉便心火燎原——
他嗓音嘶哑,手掌顺着她衣襟而入,擒住了一对成熟滚烫的玉峰,“舒儿,孤欲食言......”
她猛然惊醒,锦被下裙裤已被褪尽,身后男人掐着她腰胯,猛然抵入她的身体。
“呃......”她眼皮沉重,骨软筋酥,身体不由自主,任他施为。
痛苦的呻吟声声破碎,似要连同她的肉体一起被揉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