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抖不掉的水分,他只好用手拧干。
这个水溅得实在是莫名其妙,可又准确无误地让两人成了落汤鸡。
“嘿嘿嘿,给给给!”
一个笑声打破了两人的懵懂。
“老水,你这该死的,是不是你调皮捣蛋?”
周匀起一口咬定是老水。
左非一听周匀起的话,心里一下子有底了。
如果他们都干干净净地去见宋誉,怎么解释“楼塌了,他俩还活着?暴雨下的刚刚停,他们的衣服为何干干净净地一点泥都没有?”
“不是我,不是我!”
老水否认道。
“哼!要是让我知道是你,非把你打的屁股开花!”
“呵呵呵!口出狂言,你能把我揍得屁股开花,我让你当我祖宗!”
这次换做老水不甘示弱了。
他俩一边斗嘴,一边跟着左非往前走。
刚刚走了百米开外,远处有几个身影走了过来。
周家寨到驯马场的路,都已经硬化过了。刚刚宋老师走的上山的路,是小路,是泥路。
因为硬化路所在的地方比较低,而当时雨水淹没了路面,所以宋誉带着学生们往山上走。
这不是宋誉傻,而是在山区遇到暴雨的一个自救常识。
一般下雨,整个山上的水都往下面流去,等你下到山下的时候,雨水就会变的很大,甚至爆发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