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睁开眼睛看看!明明是每年都在上升啊!!鱼米之乡哪里来的民不聊生!!
偏偏还不能反驳,反驳就是该死,前人早已拿命验证过了。
于是老官只能趴着连连告罪,用这辈子学过最委婉的修辞解释事情真不是这样。
“还有你!工部尚书!京畿城墙一修就是半年,贪墨之事真当朕不管了!”
工部尚书都快哭了,趴在地上连连磕头。
皇上,城墙得有多长您还不知道吗,就是画也得画半个月吧!!
台上台下的人都心知肚明,皇帝就是随便找个由头大发雷霆,隔三差五都是这样。
第一批被叫上去的还算运气好,等会再叫第二批第三批,最轻也得挨顿板子了。
萧世铮见这两个臣子不敢出声,皱眉道:“你们就是这样糊弄朕的?就是这样一言不发!!”
两个臣子还是死死趴在地上,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不说话顶多被抽屁股,说了话可能真要去死了。
董公公在旁边悄悄念着阿弥陀佛,不敢猜等会要发生什么。
寂静里,萧世铮又阴着脸把好几份折子掷到地上。
“这就是你们当得差事,这就是你们做出来的账目!”
“朝廷养了这么些个蠹虫饭袋,先帝能被气得活过来!”
“一帮不长眼睛的下——”
“汪汪汪汪!”
众人登时惊骇万分,还不敢抬头看。
哪只狗不要命了,敢在皇帝发躁发狂的时候打断他说话!
萧世铮也是倏然停下,长长地抽了一口气。
一只花色极其眼熟的狗,不知道从哪遛弯过来,一屁股坐在最中间的御道上,在满朝文武中间舔了舔爪子。
“汪!”
萧世铮厉声道:“你这贱畜!”
狗子回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