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这儿吧。”
江九星急忙如释重负地放下电脑。
看着视频里那模糊的影像,梁严竞有一丝忐忑。
自己对于过去的执着似乎让他在对陈今一的判断中过于主观了一些。
或许也有这么一种可能,陈今一早就知道监控根本拍不到当天晚上的烟花,故意声称自己是超忆症从而一步步给自己制造不存在的不在场证明。
至于她如何制服李松的……
梁严竞有些冒汗。
按正常的逻辑,其实也不排除其他可能能解释这一项可行性,可他并不是很愿意将小姑娘和穷凶极恶四个字联系到一起。
或许,是他忽略了什么。
……
“哎,别走——”
梁严竞眼一抬叫住了准备开溜的江九星。
“还有件事情,你帮我去办一下。”
陈今一在审讯室已经呆了快24个小时了。
除了吃了一顿饭,上了两次厕所外,她一直在座位上画着一幅幅烟花。
陪审的警员端着保温杯看了她四个小时。
那种全神贯注似的痴迷让他们不解,而更多的,则是对梁严竞的钦佩。
他们是见到刚进审讯室的陈今一有多桀骜不驯,只不过让梁严竞聊了几句就这么配合,真不愧是“常胜飞鹰”。
只是陈今一却没想到自己的行为让梁严竞在省厅的地位再次更上一层楼。
她自诩是一个情绪化且缺乏判断力的人。
于她来说,坐牢和打工对她来说都是在旁人规训下做一些不知所谓的事情。
本质上没有区别。
如果这里能发工资,待上一二十年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