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就是习惯使然。
于是纵然心中忧心忡忡波涛汹涌,教父先生的脸上依然是一片镇定,只是垂下眼,轻声道:“我知道了。”
于是马丁内斯就笑了起来。
“不用这样拘束,我的孩子。”他温柔地说道,“你和琴酒一样,都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我们理应更加亲近一些,是不是?”
这话很难接。
但琴酒看起来也没想要接。
因此只有马丁内斯一个人乐呵呵的,就是冷场了也全然不在乎。
“算了。”他猝然说道,眼底却带上了一些失落,只是不知道是真情实感的流露,还是刻意地伪装,总之眼底闪过粼粼波光,让人好不动容,“我早就知道,孩子们长大之后是会各奔东西的,现在只不过是预演罢了(抽泣)。”
本以为
()对方要说什么的沢田纲吉:……
他扯扯嘴角,看见琴酒也露出了不是很想说话的表情。
但看琴酒的样子,对方会这么抽风也是常态了。
他忍住嘴角的抽动,想了想,瞥了眼还在深情地抽泣的马丁内斯。
对方与另一个世界的安德里亚实在太过相似了。
以至于抬眼瞬间看见对方好整以暇地看来的时候,教父先生像是透过时光看见了自己的那个世界的安德里亚。
但面前的是马丁内斯,是乌丸莲耶,却不是安德里亚。
他飞快地收敛了目光,垂下眼,等待显然忍耐力并不太好的琴酒达到极限。
果然,在马丁内斯抽抽泣泣俨然一副英雄母亲(?)模样絮叨了三分钟后,琴酒终于忍耐不住了。
“您叫我和尊尼获加来是有任务指派吗?”
组织的Topkiller大概少有这样委婉的时候,连脸上的肌肉都有了好几分的僵硬。
是如果被他在组织中的对立派看见会哈哈大笑嘲笑出声的程度。
马丁内斯这才停止了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