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子上两个中年妇女,幕布后站着两个中年男人。
台下楼梯口一左一右站了两个年轻小伙收钱,还有两个和秦溪年纪差不多的女人到处游走着,应该是监视有没有人拿了东西没付钱。
加上大会堂外守着的壮汉,整整九个人。
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还真是完完整整一家子贼。
“喂喂喂,说你呢!”就在这时,负责监视的长辫子姑娘忽然发难,几步窜上台拽着个年轻妇女:“我看到你往怀里藏碗了,给我拿出来。”
“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偷东西,我看你是活腻了。”
收钱的平头青年把钱往兜里一塞,撑着台子边缘就跳了上来。
孙老头一家在猫尿坡那可是能横着走的土霸王,特别是冲上来这个,是老孙家大孙子,平日里就是混社会的。
“偷碗的惨啰!”
秦溪耳边,听到身旁人略带着些幸灾乐祸的议论声。
一边是流氓,一边是小偷,不管谁吃亏他们都乐得看笑话。
秦溪侧身让开气势汹汹的男人,几步退到台子边缘的幕布前。
啪——
平头揪住年轻妇女的衣领,面上嬉笑着,手下却毫不留情地打了她一巴掌。
女人不敢吭声,满脸泪水地忍了下来。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刚落下,下一秒就冲进来十几个身影。
“全部蹲下!”
秦溪立刻转头看向幕布后。
两个男人的反应截然不同。
一个立刻抱头蹲下,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公安,而年轻些的男人慌乱地左右看看,下意识往台子后跑去。
秦溪大喊一声:“他要跑!”随后抓起捆在一起的幕布朝男人脸上甩去。
甩那一
下用尽了全力,力道应该比拖把布打脸效果还要显著。
男人嘴角一歪,飞出串口水,直挺挺地就这么倒了下去。
“姐……他昏了!”秦雪转身,双手冲秦溪挑起两个大拇指,走上前去用脚尖踢了下男人,确信:“确实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