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松开手,面无表情地将拎着的缄默丢了下来,“您说得对,他应该赔偿您的损失。”
他又在身上摸了摸,成功又掏出来了一根绳子,他蹲下来开始继续捆已经不能动弹了的缄默。
同时又悄悄地捏断了缄默的几根骨头。
将缄默捆成粽子,确保缄默怎么也无法挣脱后塞缪尔拍了拍手。
他环顾一圈,确保没什么遗漏的东西后对布鲁斯点了点头,“那我先离开了,韦恩先生。”
看着鹰鸮跃出窗户的背影,没错过对方小动作的布鲁斯捏了捏眉心。
事情稍微有些不对劲,对吧?
……
当塞缪尔解决完手上的事,重新回到韦恩庄园时已经是深夜了。
他悄无声息地推开自己房间的窗户,蹑手蹑脚地翻了进去。
就在他刚关好窗户,准备将窗帘严严实实地拉上时,他听到了呼吸声,很轻,但是存在于他的房间。
“谁?!”
塞缪尔的手悄无声息地摸向腰间挂着的匕首。
他眯着眼睛,朝着对方的方向看去。
微弱的月光顺着窗户照进了房间,在漆黑的房间里一道瘦弱的人影若隐若现。
一道极轻的叹息声响了起来。
“是我。”略带疲惫的声音响了起来。
熟悉的声音让塞缪尔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他不可置信地朝着说话的方向看了过去
“阿尔弗雷德?!”
“欢迎回来,塞缪尔少爷。”已经看透一切的老人轻声说,“在开灯之前,我想您应该将窗帘先拉上。”
“……”
塞缪尔沉默着,抬起手一点点地将窗帘拉住,伴随着他的动作,房间里最后一丝亮光也跟着消失不见。
“啪。”
确定了窗帘没有留下缝隙,屋内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