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瑞与达伦同时定住,久到席勒都想上手试试他们是不是已经石化。
好半天后达伦喃喃道:“我可能还是酒没醒……”
凌熠鄙视他们:“化个妆就认不出来,你们是直男吗?”
博瑞已是热泪盈眶:“呜呜呜我是呀!”
他不顾膝盖疼痛,展开双臂扑过去。
席勒不假思索闪到凌熠面前,展开双臂将人拦下。
“……你干什么!”
感人肺腑的重逢情节被破坏,博瑞火冒三丈。
席勒毫不让步:“他已经不是你过去认识的凌熠,我奉劝你保持距离。”
“怎么就不是我认识的凌熠了,我不就是因为他化妆一时间没认出来吗?”
博瑞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明知凌熠还活着却不告诉我们,你知不知道这半个月来我们是怎么过的!”
两人拌嘴时,达伦眼中渐渐泛起泪花。
他太希望这一幕是真实的,又生怕是一场美梦。
“凌熠,”达伦轻声细语,生恐音量大了会将美梦戳破,“真的是你吗?”
“啊,”凌熠苦恼地抓了抓被剪短的头发,“过程有点复杂,我不知道怎么跟你们解释。”
“你活着就是最好的解释!”博瑞又想扑过去抱他,“我可太想你了!”
席勒一把拿捏住他的手腕,牢牢攥紧不松手。
“敢碰他一下,你这只手就保不住了。”
他眼神中有着难得一见的狠戾,连博瑞这样以蛮力著称的大块头,也被他突如其来的气势震退了一步。
不过才过了这么久,凌熠完全变了一个人,连席勒他也快不认识了。
“是我走错了吗,这里是医学院,还是陆颁军校皇家医学院分校?”
闹成一团的人迅速收手,齐刷刷立正转向门口:“奥瑟殿下!”
奥瑟依次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个人:“你们在军校的时候,也这么遵守纪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