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了,每个人都活着,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然而悬在他们头顶的巨剑却没有解除。
凌熠在一旁注视着相拥而泣的一家三口,心中百感交集。
“如此感人的亲子团圆怎么唯独少了你,”奥瑟单手插兜从病房走出,戏谑地问,“你们不是家人吗?”
“您跟席恩叔叔都说了些什么?”凌熠一见他就迫切问道。
“想知道吗?”奥瑟卖了个关子,“等下再跟你清算,他不说我都不知道你的生活过得这么多姿多彩。”
凌熠有种不祥的预感。
席兰也意识到这个家并不完整,东张西望找到了凌熠。
“凌熠哥哥!”
他扑过来抱住凌熠,当凌熠正准备回应他的热情时,席兰忽然挣扎着退开,用诧异的眼神望着他。
“席兰,你怎么了?”凌熠不解。
席兰表情迷茫且困惑:“凌熠哥哥变了。”
他抽抽鼻子:“闻起来跟之前不一样了。”
凌熠:“……”
席兰刚进入青春期,可以凭嗅觉识别ALPHA和OMEGA。
凌熠还没想好怎么说,他却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凌熠的变化。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争先恐后地落下,“凌熠哥哥变得跟我一样了,为什么会这样?你答应长大后要娶我的,你忘了吗?”
凌熠又尴尬又无奈,伸手去拉席兰:“你听哥哥解释。”
席兰却反应强烈地避开他的
()手:“凌熠哥哥明明答应过我的,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凌熠第一次见席兰情绪这么激动,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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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最疼爱的弟弟。”
“我才不要当你的弟弟,我要当你的新娘!”
耳边传来熟悉的嗤笑声,凌熠拿余光偷瞄,奥瑟好整以暇地倚在墙边,表情像在欣赏一出狗血的家庭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