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天之后要嫁给二师兄了,你开心了吧?都怪你这个贱婢!都怪你害了我!”
阿倩疼的嗷嗷叫唤,但古寒烟的手仍不见停。
直到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处好地方的时候才肯停手。
“小姐,奴婢自幼伴你一块长大,奴婢一定会帮您的。您想做什么,奴婢都会尽力帮您完成。”
阿倩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说。
古寒烟脸色微缓了缓:“爷爷要我三日后成亲,我偏不!只要我能逃离药谷,爷爷就再也找不到我了!”
“小姐放心,奴婢一定想办法帮您逃婚!”
三日之后的早晨,顾浅依与慕容瑄收到信准备离开药谷回到东海准备事情。
慕容瑄拱手:“多谢谷主一个多月的收留,本王与浅依先行离开了,思思姑娘随后去京城找本王即可。”
“今日是寒烟的大喜之日,王爷与王妃不留下来吃顿酒再说?”古槐问。
顾浅依笑了笑,“寒烟姑娘怕是不太想在大喜之日看到我与王爷,我们也不好在这种好日子惹得新娘子不快,这顿酒
就算了。”
古槐有些槛尬:“哪里的事…….既然如此,老朽就在此恭送王爷与王妃了,若是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药谷的地方王爷尽管说老朽定当全力以赴。”
“那我们现行告辞了。”
两人在与古槐告别之后就登上了药谷的船只缓缓离开,古槐也开始检查今日大婚的诸事。由于事出突然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
这场大婚也就一切从简,古槐也只是邀请了几位关系较好的朋友来吃酒,但是整个药谷还是从里到外都处于忙忙碌碌的状态。
古槐正坐在大厅之中与几位老友叙旧,一名子突然跑进来:“谷主不好了,出事了!”
“是寒烟出什么事了吗?”古槐手中动作一顿,问。
“跟大小姐无关!今日打扫您房间的弟子来报,说您房间里那块翡翠令牌不见了!”
弟子慌张地说。
古槐闻言,险些晕过去,他猛地站起来问:“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