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手去捂住沈踏枝的嘴,半天才从沈踏枝主动
说“补偿”的冲击中缓过来,低着头小声道:
“是一辈子只有一次没错,但是也没有那么重要……你的身体最重要。”
之后还有求偶期呢,也不急于这一时,要是一次就把沈踏枝弄怕了的话,之后可就没现在这么好办了。
至少之后就不是他撒个娇就能把沈踏枝拖上床的事了。
江雀想的很长远,但沈踏枝却误解了他的意思,他沉默了一下,小心地问道:“是因为我总是中途昏过去,所以让你觉得我承受不住吗?”
江雀的脸彻底红透了,他不捂沈踏枝的嘴了,转而捂住了自己的脸,很无助地蹲下,求饶道:“你别说了,哥哥。”
在外面说这种事情真的很让人害羞啊。
沈踏枝也蹲了下来,因为昨晚的原因,他蹲下来的动作有些僵硬,他凑到江雀的脑袋边问道:“可是这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事,雀雀,你得跟我说。”
江雀继续低头,直接把脸埋进了膝盖,声音闷闷的:“……有一部分这样的原因吧,但主要是因为我不想让你害怕。”
说着抬眼,看见沈踏枝也跟着他蹲了下来,皱着眉用触手圈住了沈踏枝的腰,把对方放到了椅子上,自己也用触手搬了个椅子坐到了沈踏枝的旁边:
“因为一开始你在害怕我的触手,我能看出来的,我不想太过分了,哥哥,我想让你也舒服。”
他说着靠到了沈踏枝的肩膀上:“哥哥,我们在外面就不说这些了,我们说点别的吧。”
沈踏枝顿了一下,他好像有点明白了。
江雀这人害羞的点很奇怪,在床上就怎么都见不着他害羞的样子,但一旦下了床,尤其是离开了家,他就格外容易害羞。
回家再问不就只有被拖进房间这一个结局,沈踏枝当然不会放过眼前的机会,追问道:“那你不难受吗?”
他指的是江雀至今还鼓着的生|殖触手。
江雀不自在地藏起了自己的触手:“没有那么难受……还可以忍受,真的。”
他看起来已经快要熟透了,但还在乖乖回沈踏枝的话,沈踏枝没忍住,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好乖,好可爱。
可爱归可爱,沈踏枝还是正色道:“可是——”
“等等。”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雀打断了。
江雀直接伸长了两根触手,精准无误地分别戳穿了分布在两个墙角的摄像头。
摄像头掉下来几片碎片,发出“滋啦”的报废电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