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文字的内容既新潮,又让人没那么有头绪。
再仔细看,考试的内容,竟没有格律,也没有了诗词歌赋、音律,就连骑射方面的考试,也被弱化了不少。
“这考试题目,不就是可着宛州来的那群人所设的?”其中一个门客看了眼,兴致缺缺的说道,“都是些琐碎东西,考这些东西,不就是做个县令小官当一当?”
“咱们大夏有几百个州县,让出来二三十个,又有何妨?”
席间,有人喝醉了酒,说话越发狂妄起来。
若真是为了二三十个县令,下面的人为什么会动那么大的功夫?
谢铭明显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大公子,别想了!”
“陛下估计就是一时兴起!”
“听说前段时间,陛下还让人脱光了给他看……说不准是有什么别的特殊癖好。”
“我也听说了,陛下好像喜欢看年轻男人跳水,哎……国事艰难,陛下又是这幅样子,只怕日后朝堂上的事儿,还得是大公子多多操心了。”
这群门客说着,露出忧国忧民的表情,实际上心里早就已经乐开了花。
他们这些当臣子的,不怕皇帝有爱好,就怕皇帝没有爱好。
皇帝的喜好一旦被传出去,他想要什么,臣子们就能往皇宫里面送什么。
皇帝沉溺于自己的喜好,就会荒废朝政,一旦荒废朝政,就会大权旁落,如此以来,权臣就来了机会。
现在季家和苏家都眼看着不行了,正是谢家抓住权柄的好机会。
至于说什么谢家吉利不吉利的,后面还可以接着观望嘛,毕竟就现在而言,朝堂上门生最多,最有话语权的,谢家居于第一,霍家居于第二。
“但愿吧。”
下面人的吹捧,谢铭现在是一句都不想听,唯一惦记的是那几个州府的巡府之位,还有那些年他们谢家花在齐鲁的钱能不能收得回来。
之前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一直都觉得,谢家距离那巡府的位置非常的近,大事现在,经过了那么长时间,这个巡府的位置一直在争夺,西海那边的海盗听说因为补给不够,已经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