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嫣红的唇，发出一个单音节：“你……”
“喜欢吗？”明殊笑：“喜欢我亲你吗？”
少年想了片刻。
“喜欢。”
明殊翻身躺到旁边：“那你晚上不要在乱用异能，很吵。”
少年：“……”
就是因为这个？
余深抬手，不远处跳动的跳球停下。
房间安静下来。
余深能听见她的呼吸，就在耳边，很轻很浅。
他指尖动了动，小心的摸到她放在身侧的手：“我喜欢你亲我，是不是代表我喜欢你？”
“谁知道呢，我又不是你。”
“……你不喜欢我吗？”
“不啊。”明殊习惯性否认。
余深手指一松，两人的手贴着，没有交握。他的心跳在那一瞬间，仿若静止下来，体内血液冷凝。
刚才那些令他窃喜的感觉消失不见。
“那你为何亲我？”
“亲你一下而已，又不会怀孕，你还想我负责砸的？你要是不满意，可以亲回来。”
“……”
余深突然起身，被子被明殊压着一半，他直接从床上掉了下去。
“出去。”余深爬起来，指着外面：“你出去。”
明殊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你确定？”
余深不确定。
可他咬咬牙：“出去。”
渣男殊下床，往阳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