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仪没想到花才人居然连这样伤人的话都能说出口,脸颊和双眼都一起变红了。
她冷笑道:“我原以为我们情同姐妹,没料到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既然如此,那我多说无益,你快走吧。”
花才人闻声,脸上挂不住,气呼呼地涨红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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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觅安与魏沅圆房的事,还是传到了魏靖尧耳朵里。
琴竹见自家王爷一整日都心不在焉,甚至连操练兵马都没什么兴趣,也急得吃不下早饭。
要知道,自家王爷,眼里无女人,最爱的就是兵马将士。
手下的南离将军就是魏靖尧的第一个发泄对象,他比琴竹更苦不堪言,一上午接受了魏靖尧的数次武力上的压制。
南离实在扛不过,焉了吧唧的求饶,“王爷,快别打了,当务之急,是把这件事解决了。”
至于发生了什么事,南离不好问,魏靖尧更不好说。
南离踢踢琴竹,说悄悄话,“你知道吗?王爷遇到什么事这么生气?”
琴竹自动退避三舍,“这事还是最好别问了。”
说着,琴竹身影一闪,飞到树上去了。
魏靖尧也送他一凉飕飕的眼神,冷冷哂笑道:“少多管闲事。”
南离:
……
呵,只可着他一个人磋磨是吧?
黎觅安夜里醒来,躺在她身侧的人早已消失不见。
她扫了眼铺在榻面上的白帕,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却不是雪融给她准备的鸡血。
而是人血。
据她猜测,应该是魏沅划破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流出的血。
她闭上眼,思绪回到昨夜。
魏沅与她喝合卺酒,她只是浅浅酌了一小口,脑袋就晕晕乎乎的,后来怎么睡过去的,又怎么到了床上,她就一无所知了。
看了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黎觅安猜测,这大概是魏沅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