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屋子下的密道中,听着头顶上传来的声音,褚楠平复急速跳动的心脏,不敢发出太大声音,躬着身子打着手电筒,迅速往前挪动。
这一刻,什么家庭,什么孩子,什么丈夫的,都没有自己的性命重要。
只有自己活着,才有报仇的希望。
村口处。
冯伯捂着胸口的血洞躺在地上,双目看着蓝天,嘴里的血喷在眼中,慢慢变得血红。
“小姐,老仆,去了。”
“我投降,不要开枪,不要开枪啊。”
在他身后,单权民一条腿流着血,坐在地上将枪扔到一旁,举着手大声喊着。
“我投降,不要开枪,不要啊。”
就在单权民身后十米处,哑女趴在地上,地上流着一摊血液。
听到单权民的声音,混乱的意识让她努力抬起枪口,瞄准前方模糊的身影。
枪口在颤抖。
下一秒,哑女闭上眼睛,手枪掉落在一旁。
现场已经控制,危机解除后,白玲带着人冲到跟前,“包扎一下,送到审讯室里。”
“是!”
“白组长,剩下两人已经没气了。”
“收拾下吧。”
白玲这边完事,余则成也在冯伯家发现了异常。
桌角明显有搬动的痕迹。
搬开后就发现下面的暗道入口。
余则成突然明白,为什么对方会选择在河边接头了。
没猜错的话,这条地道应该通往河边。
“真是处心积虑啊。”
“下去,要小心,对方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