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只是轻轻地勾起嘴角。
他的上一任崩坏神是否也发现了这个事实。
人类不过是地球中一堆会繁衍的病毒的事实。
所以最后想尝试杀死人类，结果落得个身死，神位陨落的下场。
而他这个神位，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为什么人类死亡后，神位仍能在各个位面流传，但神位的载体却不能存在了呢？
他自己，究竟是人，是神，还是人类凝聚起来的精神体？
这一个又一个位面的可以崩坏，是为了滋养这个以神位为核心，构建起来的精神体吗？
陈洁南不敢往下细想，也不敢去探究自己力量的来源。
他只是想活着。
不管作为人、神、还是其他东西。
他都想活下去。
活到下个位面，更多的宇宙，更多的世界里去！
陈洁南清空自己的大脑，深深吸气，尽管宇宙里根本毫无氧气。
但他竟然感觉自己呼吸到了氧气的甘甜。
他闭上眼睛，心中默念自己这一次的目的——消灭丧尸。
等到睁开眼睛时，眼底已经是一片清明。
他将双手放在自己头的两侧，开始发动他几乎从未对丧尸用过的超能力——
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