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熟悉的爱人,他十分了解她的脾性与弱点,处处紧逼,羡泽的呼吸几乎要吹起头纱,按住他的发顶。
他似乎也因为品尝到熟悉的味道,而情绪激动,他手指紧紧扣住她柔软的腿,指节几乎要陷入丰腴肌肤,羡泽甚至听到了他来不及吸咽下去的水声。
羡泽甚至分不清时间快慢,仰头看着神庙顶端振翅的金龙,她尾巴欢愉又焦躁,愉悦又不满的拍打着神庙的石台。
他情绪也有些激动,甚至嘴唇的声音都有些狼狈与急切了——
她眼前一瞬如万花筒般,连头纱都因为她摆头的痉挛而滑落,当她回过神来,只听到他轻轻的笑声。
羡泽呼吸混乱的垂下头去,弓筵月一只手抱着她的腿,那枯萎毁容的半张脸,靠在她白皙如玉的腿边。弓筵月另半张脸泛起绯色,艳紫色的蛇舌勾起来,舔了舔他已然一片水光的下巴,眯起眼看着她的模样笑起来。
“尊上恐怕是这段时间压抑坏了,我衣襟都要沾上水痕了。”
羡泽清了清嗓子,将他拽上来,拿衣袖有些粗鲁的抹了抹嘴。
他捂住胭脂色的嘴唇,很故作矜持的咽下唾液。
只是那刚刚被她威胁要薅掉的东西,变得比之前更不矜持了……
羡泽只是看着他并不发话,他自己按捺不住,口吻柔软:“尊上也帮帮我吧……”
她很不留情的……:“别蹭伤了我的手。”
他倒吸一口冷气,似觉得她太狠,幽怨的望了她一眼:“这又不是凶器。”
她承认自己不爱回馈伴侣,但考虑到他现在确实挺可怜,而且人家还就一只手——
羡泽想了想也觉得不能太不做人,只好……
弓筵月虽然卖可怜,但完全没想到她真的愿意,高兴的蛇尾卷曲,几乎跟她龙尾绕在一起,仰头……出声。
她故意斥责道:“你好歹是圣主,在神庙里能不能别这么大声。你的矜持哪儿去了?”
他眯起眼来,尾巴尖扫动,弄皱了红绸:“我、我侍奉我的神,难道还要藏着掖着。呼——你再这样,我要大声叫你的名字,叫这天上的神仙都指责你虐待我。”
羡泽轻笑了两声:“虐待你有什么好指责的,天上要是又神仙,想必比我更没人性。”
她手指用力……弓筵月修长的身形几乎要仰过去,仅有的手像是在海浪里捞着浮板一般,紧紧握着羡泽的肩膀,他发丝黏在脸上,眼睛眯起来看着她:“这倒是真话,天地不仁,我也是刍狗,可……啊啊啊、可,可尊上却不舍得对我不仁——”
瞧瞧,帝皇的宠妃也不过是他这样的嘴皮子罢了。
他衣衫本来就松散,她手掌蹭到了他肚脐附近不让她看的伤疤,他有点狼狈的惊叫,声音里也不再是雌雄莫辨的轻柔,甚至透露出几分男人的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