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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没有信号,但他明显悠然自得许多,有很多事情能做,舒清晚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网瘾太重?
有时候适当地退网也挺好的。
这栋别墅里东西很多,并不像是平时被空置的房产。也因为它太大,各种房间都齐备,舒清晚还没能逛完这里的每一个地方。
就像一个巨大的藏宝屋,等她慢慢探寻。
晚上,她在书房里找了本想看的书,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看。秋千摇摇晃晃,她的脚尖时不时地轻点地面。
——包括上次让她挑选家具,越想越觉得应该会是他的蓄谋已久。
夜深时,周围又安静,她不小心看到睡着。
容隐从别墅中迈步而出。就着月光,静看了她几秒,才拿走盖在她小腹上的书,一手托起她后颈,一手伸进她的腿弯,很轻易地将人抱起回了屋。
舒清晚困得晕晕乎乎,只知道习惯性地抱住人。
容家在准备与谈家商议婚事时,他便想过,不太能接受谈微进入他的生活日常的场景。
而那个场景之中,舒清晚处于其中,仿佛再自然不过。
就比如眼下。
来到这里,只有他们二人,是全他某些太难成真的夙愿。
夜色之下,男人微阖了下深邃的眼眸。
他确实觉得长久地居住下去也不错。
不会有别人来打扰他们。
…
翌日清晨,舒清晚想去更衣的时候,他已经为她准备好了衣物。
是一件浅红色的旗袍,旗袍上面绣着很有质感的银色暗纹。
但不止如此。
关键在于,旗袍胸前的盘扣处,垂下了两条正红色的流苏。
正红色。